”
“然也。”屈夜梁执杯在手,心情似乎不错,“不曾听过么?那批去从他手上的过的粮草被劫了。”
“劫?”李终南有些惊讶,“查到了是何人所为了么?”
“不曾,不过这厢也不难查,今日官道周边流寇激增,可谓是行路难。”屈夜梁道,“其实劫了不要紧,官府出兵,自然也就一锅端了,只不过是这个时间点不大怎么巧。”
“那批粮草,莫不是去往前线的?”
“是了,阿蒙还不蠢。”屈夜梁嘴角噙笑,眼神愈发轻佻,“孺子可教也。”
“呵。”李终南跟着他笑起来,“我自然是比不得屈公子,你再怎么盯着我六哥,他今日也不会休妻罢妾。”
“咝……”屈夜梁自讨了个没趣,将眼移开,将紫袖那么一甩,起了身,卷了一阵风出去,“与你说不通。”
见屈夜梁离了席,李终南继续听着那几人说着些有的没的,在一派喧嚣中的他,居然又有点想晓舟珩了。
厅外不知何时有了萧萧索索的一阵细雨,正断断续续顺着檐溜滴下来,不过丝毫不影响室内几人连连的换盏推杯,似乎更添了一笔逸致。
就在几人笑语言谈之时,只听厅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