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顷刻,天已在明,雨歇雾散,小院内外又成了图书堆几案,花竹当檐楹的那个小天地了。
二人晨起,稍食了些晓舟珩煮的粥,在喂过灼灼与会意后,出门一同去中街买了些补品,准备再次前往姜府,借探望李凝酥之由,为昨晚失仪之处致歉。
可惜待二人方到姜府门口,便见了黑压压一堆官府之人伫立在门外。
晓舟珩见这等阵势,心下一绷,直直暗呼不妙。
果不其然,乌泱泱的人群中,他看见了身着官服的禹泊成。
一月不见,禹泊成似乎多了几分成熟,他鼻梁上伤似乎还未痊愈,依旧是贴着纱布。
晓舟珩远远招手唤了一声:“民瞻。”
“恕汀!”禹泊成错开一众衙役,小步跑至晓舟珩面前,“你怎来这处了?”
“这姜府……可是出事了么?”晓舟珩往远处偷眼瞄了瞄,这样问来。
“唉,可不就是。”禹泊成也下意识往身后一瞥,双眼一沉,掩着声道,“昨夜……府上死人了!还是个京官!”
“怎会有这等事?是哪位?”李终南问道。
禹泊成这才看见了晓舟珩身侧的李终南,他想起前几日李终南拜托自己做的事,这厢脸上神色就有说不出的古怪,开口的声音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