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之过失,未能体会到恕汀的这份良苦用心。”李终南一边笑着一边又是朝着晓舟珩走来,“也快到午时了,你想吃些甚么?”
晓舟珩以为他要来牵自己的手,哪知耳边一阵疾风,自己就被李终南拦腰抱起了。只见他略微调息后一个纵身,便跃上了屋顶向前急行而去。
姜府,甚至整个金陵城中的重楼叠阁,东风昨夜,都成了晓舟珩缥缃书卷中的一个字,被他们二人踏在了脚下。
“是不是还不曾见过为夫的轻功?”李终南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些,发丝也在风中飞舞不住,“是不是样样都行。”
晓舟珩就这样盯着李终南的下颌线,此刻的他是谪仙;是秋日里作作有芒的五星连珠。纵然晓舟珩立即寻来纸笔搦管操觚*,也窥不尽其中半分玄机。
“方才那事……你不问了?”晓舟珩从未有过这般体验,也暗暗吊着一口气,余光能见飞速退后的万事万物,须臾间手心被汗水濡了个完全。心慌之下晓舟珩只得偷偷抓紧了李终南的前襟。
“我问甚么?”
论狡慧,晓舟珩自觉再过几今年都是比不过李终南的,在他那处,哪怕愁深似海,到最后总是能够以他的方式填平,没甚么奈何,晓舟珩这厢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