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但是啊都是错的!”那人不待晓舟珩与李终南应声,也不去看他们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笑了一声,目光闪动,讳莫如深地说道,“谁给你们说那些流寇要粮了,要他们要的是……军器啊。”
……
回到这边的姜府,在李韫奕潮红面色与婆娑泪光中,府衙的人还是要带走屈夜梁。
虽然方才李韫奕在屈夜梁的东挨西撞下抽噎着问他到底那晚离席去了何处,但他在直到了最后一刻,都不曾说过。
主要是,他不知该如何告诉李韫奕,他发觉了李韫谟在姜府上这一事。
而且,还被锁了起来。
像一条狗一样。
在屈夜梁从踏入姜府的那一刻起,他就隐隐听见了甚么声,时断时续,像是野兽的低吼,也像是人在极致压抑着的那股悲鸣。
当时的屈夜梁就生出了几分猜测,不过他还未往姜恻会拘人这方面想去,只觉姜恻似乎又在密谋着甚么。于是他借着几人在席上的空档,听声辨位,去找了那处。
然后在这月淡星稀,隐鸣梢杳的时刻,屈夜梁不仅看见了那门上落着的链条,还瞥到了疾行而过的李凝酥,她面色惨白着顺着檐廊奔走着,身侧无人服侍。又因她有孕在身,这厢一手护着小腹,一手捏着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