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目中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能将府内所有人的耳朵都堵上罢?酥儿要听,要为我出头,我此刻除了心痛之外,还有甚么可言?”
这番令人咋舌的言论又是将厅中几人震了一震,这个姜恻还真是……披了一张人皮。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那还有甚么说不得的,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就一次问个明白,于是晓舟珩在思忖片刻后道:“那金陵暴动一事呢?江宁府的文人本就是你撺掇的罢?”
“金陵暴动怎么能与我扯上干系?”姜恻笑眼盈盈,头微微偏向了禹泊成那处,“明明就是禹捕头去说的。”
“当真?”晓舟珩疑心,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禹泊成,“真是你说的?”
禹泊成抖了一抖,也没料得一瞬间矛头竟转向了自己,连呼吸都不待平复,忙慌张道:“那件事,难道不是李韫德德诡计?若不是李府中人指使,你怎会特地去衙门寻张县令,施压于他?”
“施压?试问我何时施压于他了?”姜悱身子下倾,盯着禹泊成那双充满愤恨且惊悸的眼,用一种阴森且平静的语调,轻声道来,“我不过是下衙时随意路过,好心提醒张县令不徇私情罢了,这都有错?”
禹泊成面色煞白,双腿一软,不由得后退几步,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