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滥一事。所谓变法,自然要选择良机详慎而行之,在战事胶着之时若再宣扬甚么“视天下之弊而不之救”之论的,只顾内而忘外,边关战事只会愈发吃紧,最后落得个城陷兵败的局面。
朝中大臣似乎也对此事议论纷纷,生怕罢的就是自己的官职。这种人心惶惶的情形之下,圣上似乎也是真真体会了一次甚么叫人言可畏,这才免了玉笙寒的无故罢官之罪,匆匆复了他的职。在这种节骨眼上,钟不归下了一棋,只怕变法为假,借着覃晔之手铲除异己为真。
毕竟钟不归手下的那些渗透到六部中的眼线,随着这些年的暗中操作愈发多了起来,人数多了钟不归自然会担忧这其中参杂的水分——他们是真心为自己做事,为钟氏效忠,还是在其中浑水摸鱼,只求一份安稳?
但是对于钟不归为何如此急切地要求整顿朝中官制的疑问,身为一介武官,公良释心中没有答案。
他只觉钟不归在背后推涛作浪,此举此措俱是奸臣作福之首。
只道是钟不归的提议无益于治也,这才放出了个风声,送往前线的粮就接二连三被劫了,然而今晚公良释才知,这流寇劫道居然是受了朝中命官的指使。
这成何体统!此番胁国,当伏其罪!怎能坐视不管!一念即生,便不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