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众将士卒。”
李韫经见李闫卿似没当一回事,这下心头更急:“这是在说将军,招军买马,聚草屯粮,图谋不轨,有逆臣之迹也”
“……反么?”李闫卿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反……”
李韫经低叹一声,而后的东风力尽中也随他叹息了一声,也不知他这一叹是为父亲这般身不由己而感到难过,还是为蛊惑人心的背后之人而感到悲哀。
“这是报应罢。”见儿子皱眉,李闫卿那双风流仍在的双眼暗了一瞬。
“爹怎可以如此说来。”李韫经跟随李闫卿出生入死数次,从未见过他说过这类的丧气话,这厢惊愕莫名,“将军一向不信天命,何来得此言,虽粮草后备不足,但近日逐渐战况转胜……”
“经儿,为父曾教过你甚么?”李闫卿旧伤未愈,抬手还是有些吃力,“过来看。”
李韫经孤疑地走至桌边,看向案上铺开的地图去。
“我军驻扎于白曹城,此城去往泉稻之处道险且狭,明明对蛮人一方有利,为何他们只守不攻,且有后退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