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只会对沈骞翮流露的那份喜怒哀乐。待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毫发无伤的沈骞翮后,这才回过身来,目光愈冷,扫视众人道:“方才动他者,尽管死来。”
    话音一落,但见他刀挥星斗,胸卷江涛,与宗渊俱是一跃而起。随着锵一声,宗渊手中折扇突起的狼牙锯齿抵住了公良昃那一劈。
    公良昃还未撤刀,只见宗渊举袂一挥,左手倏起一掌,直拍向他之前心。这一掌如巨澜袭来,公良昃之身如同溺入汪洋,此番巨力将他裹挟而起,加之方才公良昃一路杀来,体力已是消耗了不少,这一下只觉背上如生双翼,呼地飞身而出,撞在厅中大柱之上,硬生生将那顶梁柱撞出了几道裂缝来。
    “咳咳,不愧是昆吾门之后。”公良昃将嘴边滲出的血拭去,眼底寒光更盛,顺势起身勾了勾手指,“一齐来罢,莫要浪费时间。”
    “……由来造物……日中月昃。”
    “不好!”刀光一闪,那几个黑袍人骤觉腹部一痛,五脏六腑一阵火灼,居然陆续呕血倒地。
    “好一个公良某。”宗渊继续展扇,如疾风般横削去公良昃身前。但公良昃不躲,反而再次用刀与之相抵,施力相当,二人居然掉转了位,只见公良昃瞬间便一口气连使劈剁刺勾,似没甚么章法似的使着公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