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水迢,风凛雪飘一齐告诉了沈骞翮:“公良某言出必行,对远翥更是如此。”
听他这样一言,沈骞翮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嘴就被堵了个结结实实,公良昃那被自己逗弄哑了的声音翻滚在二人唇间:“关于你的事……我甚么时候……反悔过……你若让我现在去死,我亦是千万个甘愿……”
“甚么死……不死……唔……你我不是都活下来了吗……”沈骞翮手臂缠到公良昃结实的后背上,二人自觉对方都是烧极了,此番胸腔相抵,以解愁肠,欲结绸缪。
门无绰楔,洞无销钥,上有杳无极,下有千仞渊,他有他,他也有他。
公良昃的手摸上了面前之人的衣中,堪堪碰及一处,便觉有些膈手,迟疑了一刻将那物什掏了出,透着纸背发觉了镇江府几字,这厢惊愕道:“这难不成是玉知府……”
“然也。”沈骞翮喘着气,从公良昃手中接过,“你曾教过我三字令:春欲去,留且住,莫教归;可惜我只记住了‘留且住’一式,所以我就先用苍其尘的山渐青分散宗渊的注意,再用你教的这一招隔空取物。”
“简简单单,手到拈来。”
“看来,待你我回去,我要好好教你余下二式。”听着沈骞翮语气中那份耀武扬威的窃喜,公良昃一挑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