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望恕汀好自珍重。”
“你为何……”
“姜恻一事完全出于我之失职,当初我以为自己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与不大笨的脑子便可在这世间主持公道,现在想来不过是意气用事,到头来被人利用了一整,得不偿失。”禹泊成用的是晓舟珩从未听过的语调,“况且,韩大哥不在了……我以前问过他,怎么就舍得弃了疾斗铁父韩东叱之名。”
“你可知他如何答我?
不待晓舟珩应声,只听禹泊成道:“他曾与我说过,邪正异心,家国同体。邪能败亡,正能兴起。恕汀啊,你可知报国之事他真的一次都不曾忘。”
晓舟珩心尖颤了颤,费力地抬眼看向禹泊成,他与禹泊成相识五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在这须臾间,晓舟珩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数月前禹泊成与韩铁衣在玖春楼言笑一事。当时万事始末未现,如同雾里看花,若明若暗,那时的晓舟珩方遭刺杀,心下烦杂,而对面二人却在为何人打酒而拌起嘴来。
“我心中有愧,恕汀。”禹泊成蹙着眉,眼中刚毅神色让晓舟珩看得很清,“身为公门中人,我却助纣为虐,逆天行事,我哪里还有颜面面对见这城中百姓?”
“捕头一职我已是辞了,我决计去往北方一探,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