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昃看来,他自然是喊不出的,难得见他面上涨红:“我、我……沈……我……”
“罢了罢了,我也不强人所难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说正事罢。”沈骞翮暂时放过了公良昃,这厢话音一转,目光似漫不经心地一扫李晓二人,“说罢,阿蒙,七月十四的杨府灭门一案可是你所为?”
李终南低叹一声,遂将怀中的晓舟珩放了下,看向沈骞翮的眼神分外坚定:“我承认七月十四那晚我去过杨府,但屠门一事并非是我所为,其中的误会你们若随我去李府,便能解释得通了。”
“哼,怕不是你又设了甚么局让我与知晏往里钻,我们有命进李府,可还有命出来么?还不如直接押你回京城更容易些。”沈骞翮言语中有些不屑,只当他是含糊其辞,应付了事,“况且你出手伤人动机明确,就是因为杨埭山与你师父江山玉医李贤槻之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待你查到这条线后势必要上门寻仇。”
“他说了他不曾杀人,你怎就不信?”晓舟珩只觉沈骞翮语气不佳,当下心情自然也十分不悦。
就方才二人言行,就算旁人再愚也能知晓二人关系,见晓舟珩有意维护,沈骞翮只好耸耸肩:“诶?几年不见少丞大人怎么变得如此凶神恶煞?我这也是有一说一,激扬清浊,照例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