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晓舟珩这样一言,李终南回神过来,这才发觉二人牵往一处的手,由于自己方才的暗自发力,晓舟珩的指跟深处俨然是红了。
“失罪了恕汀,是不是很痛?方才吓到你了罢。”李终南有些慌,有些懊悔自己的失态,一时间胸懑如割,忙要松开手。
见了李终南眸中的那份复杂,晓舟珩笑着从椅子上起了来,手却握得更紧:“不痛的,不妨事。”
公良昃见李晓二人起身,这厢也将手伸向了似在思索甚么的沈骞翮面前,低低唤了一声:“远翥。”
出乎意料的,沈骞翮并未搭手过来,他虽是将手抬了起,不过却是堪堪伸出指尖,盯着公良昃的鹰眼,在他的手心画了一个圈。
公良昃不解其意,但却无法细想,只因沈骞翮指尖传递而来的酥麻之感让他打了个激灵,教他压抑甚久的欲望再次呼啸而至,不免有些澄神离形。奈何公良昃方生此念,他眼前坐着的沈骞翮倏一下就不见了,只见那人又重新站回了书房中央,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那番阐述——
“且慢,这个时间线还需理一理,毕竟根据这份仵作手记中所记,就以杨埭山为例,他不只被一种物器所伤。”沈骞翮道,“所以伤杨埭山的,不仅是一人,现急需确认那一日究竟有何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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