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还未触及腕子,就被晓舟珩反手握了去:“不打紧的终南,约莫是力乏了。”
见他执意如此,李终南自然也不再强求,笑着一吻晓舟珩手背:“快结束了。”
“嗯,快结束了。”
待晚膳用罢,几人出了厅,但见四周金乌下坠,玉兔东升,四人虽有倦怠在身,但惦念镇江一事,商量之下还是准备今夜动身上路。几人在与李韫奕与屈夜梁拜别后,借了李府的马车与车夫,匆匆去往镇江府。
不过就在晓舟珩出李府之时,他也不知怎的,停下步子,将整个李府望入了眼中,尤其是那一轮月丸,端端呆在李府最高的楼宇之上。今夜的晓舟珩只觉月柔风杳,有些温柔的不像话。
丹徒离金陵谈不上很远,但若是乘马车而去还是需一些时辰。四人依次坐下,似都在闭目养神。明明疑问尚存,疑点甚多,但四人就这么有默契地沉默着。
在马车途经一处坑洼时,不住颠簸了下,似将车内四人震了个灵醒,只听沈骞翮突然道:“恕汀,方才在书房怎么没见你提起毒一事?你若说了,指不定还能从李韫奕那处套出甚么来。”
“我自觉还是不要提起的好。”晓舟珩顺手将手边的帘子放了下,看回对面的沈骞翮,“他们二人一定还知道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