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暗中保护为裳,但为何无人在身侧……我是有几种猜测……”
“其一,我与恕汀的推论皆为臆想;其二,由于某个人,原本暗中保护为裳的人,都被处理掉了。”李终南眨了两下眼,“所以这位贵人,应该还是有些能耐的。”
“不愧是江山玉医的高徒,缜密通透得紧。”杨诘似乎对李终南能得此结论丝毫没有感觉到惊讶。
“你错了,我并非是我师父手下高徒,我只是绝艳余采的李终南罢了。”李终南面无表情地接到,“所以那位贵人,应该是宫中之人罢。”
在一旁的玉如轶脸色不太好,一来他惊讶沈骞翮与李终南怎么都将脸红心热的话挂在嘴边,张口就来。反观他自己,这些年他从未与万怀殷说过热烈讨巧的话。二来他又有种不详的预感——预感着这件事极大可能又会与玉氏扯上甚么干系。
玉如轶真是怕极了,数年前遭遇的那些非人惨状,他不想再来一遍。那引咎责躬之感响答影随了自己数年。想到此处,玉如轶不禁惧意丛生,眼前又现了自己与残余家眷被流放一路时的僻壤与难捱,一时间,他自觉受到了这世间所有的极寒与酷暑,
就在他要倒下去之前,却被忽至他身旁的万怀殷从一侧架了住,那人眉心紧簇着,用才受过伤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