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还不了解你了,你这小子就是嘴硬。”楼慊笑了笑,伸手一抬楼筱彻下颌,“不仅嘴硬,还是倔驴,不过这也正是咱家选你的原因。”
楼和的手指宛若枯枝,那些老树粗皮似的印记让楼筱彻有些泛呕。
但是他不能躲。
“婴孩正是绝佳的胚子,那么纯洁懵懂来到世上,若后天那么一调教,那不是有趣得紧么?”楼慊双眼微眯,泛黄眼珠之上精光不减丝毫。
“原来义父的目的是怀中胎儿,”楼筱彻道,“不过尚不知此女子身份,若是贸然将她带离此处,怕不是有甚么后顾之忧,会惹火上身。”
“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瞻前顾后,若都像你这般,怎能干出大事来?”楼慊将手撤了下,“咱家的位置迟早是你的,若不大胆些,在宫中哪处容你活命?”
“谨记义父教诲。”
“后续之事处理不难,当务之急便是将这孩子生下来。”楼慊手移回了案几之上,将一枚黑子放下,语气轻快起来,“彻哥儿,这局你输了……”
那马夫也是个灵光之人,加鞭之下就入了江宁地界,寻了一处医馆。
幸亏老天赏脸,来得及。
待将那女子安顿下后,楼慊与楼筱彻又等了一天一夜,随着一阵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