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连连,这才转过身去,本该脱口而出的语句硬生生卡了住,但见他眼前的杨府家眷甚至赶来护院俱是昏昏沉沉躺倒了一片。
这迷药竟也不知是甚么时候下的。
“这……这,老爷……”杨管家张眉张眼,求助似的看回杨埭山,得不到回应后,他只得试探性地挪了一小步。
杨管家的鞋底轻轻在地上擦出轻微一声,一道寒光,无声无息间杨管家的头便滚至杨埭山脚边。
竟是没能看清究竟是何人出了手。
“你又是甚么人?”琴声不知何时已是停了,杨埭山内心忧挹难掩,他余光瞥见席上一一气定神闲的男子。
那人眼都不曾抬过一下:“不过落拓飘蓬,贱若浮草,何劳阁下动问?”
“原来是钟不归的门客么,原来以前那事,他终是不放心。”杨埭山还是认出了虎啸,不由带出一声低叹,“他是如何查到我的?”
虎啸不明杨埭山何意,眉头一皱,便缄了口。
此时不知从某处檐上又飞下一人,身着劲装,蒙着面,腰间突兀地插着一把长刀。
杨埭山看那人满脸煞气,只觉事态愈发不受控起来:“你又是何人?”
“王散,受人之托,来这处看看罢了。”
“好一个受人之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