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寡淡的媚柔。
他道:“齐兄,你可听闻过龙阳之好?”
齐庸凡饱读史书上下五千年,当然知晓。虽有些纳罕,但还是点了点头。
殷旭斜睨着他,“那你可有想过与男人在一起吗?”
齐庸凡本想点头,蓦地想起来自己来异界的正经目的,又摇了摇头。
“也罢,寻常男人更愿意娶个娇妻回家的。”殷旭笑着,笑得颇为灿烂,又落寞。
齐庸凡忍不住脱口而出:“莫非你喜欢男人?”
话说出口他却后悔了。哪有这么问人的,古人讲究含蓄,说话太直接反倒落了下乘。
殷旭并没有生气,但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漫步走回亭子,懒懒散散的,盘坐在软垫上,痴痴地望着一桌杯盘狼藉,道:“天色已晚,你且回去罢。”
齐庸凡在原地站了一会,便走了。他在心里寻思着,这位美人邻居可真是个怪人。
……
翌日清晨,齐庸凡前去酒馆时,听闻了一个消息。昨天夜里,有人从南山镇的小河里打捞出一具尸体。
镇上的衙门一般处理的都是某某家偷鸡啦、邻里占地啦之类的案件,难得遇上一起命案,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南山镇都兴奋起来。
街头巷尾、茶馆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