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如今怀上了,故关员外对她愈发宠爱。这令二姨娘咬碎了一口银牙,盘算着无论如何也要抢过她的风头。
听说关员外在三姨娘的卡里充了15两银子,二姨娘当即掏出自己压箱底的积蓄,又拿出15两给婢女,让她去存在卡里。
二姨娘心想,如此这般,她可是充值了二十两银子的会员,比三姨娘那靠男人的贱人尊贵多了。
……
与此同时,南山镇私塾。
自打关谷在腰间别上夏星酒馆的会员卡后,陆陆续续有四五个学子也挂上了卡。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自尊心最强,最爱攀比的时候。能送来上私塾的学子们,家境在南山镇都尚可。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掏出银子来换卡,因此他们对于这几位拥有会员卡的同窗很是羡慕。
这日,年迈的夫子照旧来上课。齐夫子是个秀才,据说连考了二十多年都没更进一步,遂放弃了科举的念头,回到南山镇教书,赚些束侑聊以度日。
然而今日的齐夫子显得格外不同寻常。众学子定睛一看,竟发现夫子的腰间也挂了一块铁牌,上面赫然刻着“夏星酒馆”四个大字。
关谷一拍大腿,低声与同桌道:“你瞧吧,会员卡的风潮居然都烧到夫子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