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公子不必再言,我明白。”楚明月一脸我看透了的表情,“我知道你不愿成名,不愿沾染这尘世的是是非非,但实在没必要编造这样一个拙劣的谎言。”
齐庸凡:“???”
楚明月沉痛道:“大殷根本没有一位叫做秦观的词人。齐公子,您不用再自谦了,我们都明白。”
齐庸凡:“……”
他试图狡辩,“真不是我写的!是秦观写的!”
楚明月笑道:“齐公子可真风趣。”
任凭他再说多少遍,楚明月与画夜都不相信这首词不是他写的。于是他只能道:“那假如这首词传了出去,麻烦你们不要提及我的名字,就说是秦观先生写的好吗?”
画夜的眼神愈发赞赏,“齐公子,真是我此生见过最淡泊名利之人。”
楚明月:“是啊,这首诗定然流芳百世,齐公子却不愿自己名垂千古……”
齐庸凡:“……”
此后,入了夜,南风馆便热闹起来,不见方才那般拘谨。齐庸凡这才醒悟原来他看到的那一切都只是假象,烟花之地,哪来的出尘清妙?
脱了上衣扭动腰肢的男子在台上跳舞,酒与瓜子等物上了桌,男人们开始与小倌嬉皮调笑。
他们甚至连王奎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