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昨日好生威.猛~奴家今日都不能出门了呢……”
齐庸凡怀疑地看着楚明月身上那些痕迹,再低头看看□□,绝对笃定对方在骗人。
他自己还是处男,要是昨晚真那个了,肯定会有感觉。更何况,男人醉酒以后,十个里有九个啵不起来……
他就是其中之一。
只能说楚明月实在厉害。光看他现在媚眼横波的模样,便与昨夜判若两人。身上的淤青、凌乱的床、以及散落一地的衣物,他将这一切演得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齐庸凡做过体检,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说不定还真被他骗了。
“王奎呢?”
“您说王公子啊,他此时应该还在大堂包厢里睡觉罢。”楚明月已穿上亵裤,回头冲他一笑,“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齐庸凡郁闷地抱着被子,“你别骗我了,大哥,咱俩压根没发生什么。”
楚明月面色微变,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画夜似乎嚷着“不准进”之类的话,但下一秒,房门便被推开了。
南风馆的小院跟前面包厢一样,为了方便管理,每间屋的房门都不能上锁。
“殷旭?”看到来人,齐庸凡愕然。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