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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基本保持着每日一封信的频率。至于信中的内容,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并不写朝政或京城近日发生的巨变,而是像写情书似的,一字一句,看得齐庸凡脸红不已。
齐庸凡捏着薄薄的信纸,心想他怎么就这么能呢?
侍卫瞧他这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忙关心地问道:“大人,您脸太红了,是不是生病了?要叫大夫吗?”
“没,不用。”齐庸凡深吸一口气,道:“你去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写信。”
单论写情书的能力,他不信自己会输给殷旭!
……
下午,殷宅。
马风卧带着一沓厚厚的银票前来拜访。此前他已经许久没有写信寄钱到京城,大概是因为北方太过动荡的缘故,他的信使被劫持过一次,觉得不大安全,便没有再联系。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把钱私下昧了,事实上,给他十个胆都不敢。
毕竟齐庸凡可不是普通人,先不提物流快递模式是他想出来的。身为皇亲国戚,就连县令、知府看见他都得下跪。
这种无上权威,不是马风卧这等普通人能够抗衡的。
再说私底下,马风卧估计也借此东风捞了不少钱。
齐庸凡数了数银票,约莫有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