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南宫泰重提醒道:“娘,明天参加的人不止我和弟弟两人,还有松苑的那一个!”
黄氏大惊,“他受伤成那样还能去参加秋闱?”
南宫泰重脸色沉重道:“只是受伤而已,又不是神志不清,他要真想去,就算让人抬进去他也是要去的。”若是换成他,他也会去的,就算考不到好名次也要让人抬着自己去,让人看看嫡母怎么祸害他。
黄氏问:“那怎么办?”
“大哥,一定不能让他去参加秋闱,三年前他的学识就已经超过我二人,他若去了,我们只能当陪衬了!”南宫泰权也急了。
南宫泰重思考一会,道:“从黄大夫那里拿到的药还有好些,让人再给他下药,不要叫碧青下手,叫南宫祁的奶娘和其他丫头下药。”
南宫泰重也开始怀疑碧青了,南宫祁没病,反倒是他病了,虽然不知道黄大夫的解药为什么没有用,但是他还是怀疑他交给碧青的药不是让南宫祁服了而是他自己服下去了,只是不知碧青是弄错了抹药的茶杯还是碧青背叛他们。前者倒也罢,就怕碧青投诚了南宫祁,和他联合起来演出这么一出戏。
“对,让不同的人去下药!药不够我再问黄大夫要!”
南宫泰权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