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南宫泰权怕南宫泰重责怪他,先发制人,哭了再说,兴许南宫泰重能看在他哭得这么伤心的份上不要再骂他了。
南宫泰重的脸色很难看,既因为身上被打的痛也是被气的,“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好好说话!”
南宫泰重一吼,黄氏顿了一下,可脸上还是不停的落泪,哭声也没停,只是压低了,由嚎哭变成嘤嘤哭泣。
南宫泰权的小心肝缩成一团,被南宫泰重吓得不敢出声。
黄氏用手帕擦着眼泪,哽咽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耳朵清净多了,知道从黄氏那里问不到什么,南宫泰重便问趴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弟弟:“你怎么去了那里?”
南宫泰权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设计,但是南宫泰重在昨日明明就告诉过他,让他在今日不许靠近那间小屋,他怎么就不听人说话了!
“我、我不知道,我……喝醉了。”说着,南宫泰权又想大哭,但是看南宫泰重的脸色变得更阴暗,他倒是识趣地忍下来了。
“喝醉?好个喝醉!就因为你喝醉了,本应该是南宫祁受着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可高兴了?!”南宫泰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坏事的家伙。
“我只喝了一杯酒而已,谁知那酒是什么酒,喝起来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