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楠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了,愣愣说了“你怎么”三个字,后来像是醒悟似的搂住南宫祁,发出比南宫祁更猛烈的进攻。
翻云覆雨过后,南宫祁揉了揉酸痛的腰,道:“一个月一次。”虽然他很像让胡楠基高兴,但是高兴的结果却是这样,那他只能限定每个月一次了,否则任由胡楠基每日折腾,他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
胡楠基一副傻愣的样子,像是没听懂南宫祁的话,又像是听懂了但是不相信。
“没听见就算了。”其实南宫祁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胡楠基一个激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声道:“不,我听见了,听得很清楚!”他喊得很大声,就怕南宫祁没听清似的,其实是怕南宫祁真的当刚刚说的那句话没说过,把他的福利收回去了。
显然,胡楠基是后者,听见了但是当时难以置信才没有反应过来。
南宫祁没说话,没说清楚到底是要收回刚才说过的话还是继续他刚刚说过的“约定”,可了解南宫祁的胡楠基明白,南宫祁没有再说类似作罢的话那就是刚才那句话还做算的意思。
“呵呵一”
胡楠基抱着南宫祁傻笑,这是他最幸福的一天,不仅爱人主动献身,还主动允许他一个月和他行房一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