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驱魔辟邪的梵文咒语之外没有任何装饰。剑柄不知被主人反反复复把玩抚摸过多少次,此时已经被摩搓得圆润,泛着微光。
他未开口,定定看着我,此人我恍惚有些印象,应该在哪里见过。可既然他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本仙君也懒得搭理,只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
行至玉清宫前,我对鹤龄与真应抱拳作了一揖,直起身时亦笑得温谦有礼,道:“在下来迟了片刻,还望两位仙使不要见怪。”
“无妨。”真应点头,翻阅着手中的封神榜,想必是发现上面没有本仙君的名字,他为难地问:“不知这位仙友…你的名…”
“不知这位仙友,如何称呼?”身后那红衣男子突然后退一步追了过来,左手搭在我腕子上不轻不重地虚握住。
这个动作让本仙君有些意外,我偏过头去瞧他一眼,见他金眸灼灼,刹那如繁花万千。
本仙君记起了当日灵山法会,有只手执木剑的猴子,敢怒目冷对诸天神佛,红衣烈烈,如遗世独立,三界无双。
我用另一只手轻轻将他的手拂开,双手抱拳,略微颔首,客客气气地唤了声:“大圣。”
他压在桃木剑柄上的那只手似乎收紧了些,指骨泛起青白。
我淡笑道:“我姓金,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