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听着是有些熟悉的,可不就是兜率宫那日,猴子让吕仙在扇子上题的那八个字么?
可我记得的,却不是这句,而是一千年前灵山法会,还是燃灯佛祖案头一棵歪脖树的我初见猴子时,脑海中响起的靡靡之音——
你若长留,我自欢喜。
在我神游太虚之时,唇上再次一凉。
猴子干净清透的食指尖轻轻在我唇锋点了一点,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下口,随即俯身吻了下来。
“唔嗯…”我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若说方才猴子一触即分,如梦似幻,这次却是真真切切了。他眼中的灼烈好似能将人烫伤,些微干燥的唇瓣似雪微凉。我定定与猴子四目相对,胸口相贴,隔着衣服的布料,不知是谁的心脏跳的极为奔放。
“你,哭了…”猴子微哑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他抬手,遮住了我的眼。
当世界重新陷入了黑暗,呼吸跟着放缓,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长留。”我攀上猴子的颈子,闭着眼睛,任滚烫的泪水携着所有的委屈向外发泄。方一开口,猴子的舌便滑了进来,将我干涩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吞没,“长留…哥哥…”
若又是我一厢情愿,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