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事,他非要拿把破木头剑在那里瞎比划。
这件事经不得推敲。
猴子曾对许多人说过,他说终此一生,金蝉子是他至亲至近之人。他在五行山下受刑五百年,亦等了五百年,不过是为了等得一日,圆了他与金蝉二人的一个“缘”字。
想来…猴子所说之人,便是金蝉罢。
五行山下苦等五百年,西游路上风雨十七载,如今成佛已有上千个春秋,日后更是能长长久久。想到此处,本仙君心中有一丝不快,很陌生的感觉,苦中泛着酸。
那定不是我,我想。我本下界一棵歪脖烂桃树,草木皆无心,又何来心中苦涩一说?
可的确不舒服,如鲠在喉,卡得人难受。
为了不使猴子瞧出本仙君心里的那一点点不乐意,我只好尽量避免与猴子视线相对。
“去!”本仙君轻喝一声,在那支银箭即将触到猴子眉心时,将般若化作金环丢了出去。
两物相撞,发出“铛——”一声脆响,那支箭已经被迫偏转了方向,死死钉进墙里。该狐狸倒霉,她竟一时半刻拔不出那条尾巴,不过片刻功夫,四尾仅剩了两尾。
便在这时,安问心不知何时手心托出一把由寒气幻化的湛蓝色冰刀,一刀削断了狐狸缠住猴子右手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