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盯得我心头发紧,脊背发凉。我抬头,正对上猴子一双浅淡的金色眸子。
“大圣。”我道,不知他叫我进屋是为了什么,于是静静等他开口。
猴子沉默了会儿,复又低下头去。旁边的一位粉杉少女在他面前的白玉杯中斟了半杯清酒,猴子伸手接了。
“且慢!”我一伸手。
“嗯?”猴子一顿,掀起尊贵的眼皮瞥我一眼。屋内八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
“酒…酒里…”我被盯得不自在,脸颊微微涨红,一句“酒里有毒”终究是难以启齿。有毒没毒,堂堂堂齐天大圣应该能分辨出来罢?万一酒是安全的,我这么一吼,岂不闹了笑话?
见我迟迟不说后半句,猴子不耐,仰头将酒喝了,搁下酒杯也不看我,淡声道:“你是什么人,站在外面多时了?”
我道:“我是…”
“你虽然能进我们这‘明月小楼’,但我见你有血有肉,而且还是热乎的,不像是鬼罢?”没等我回答,一名鹅黄衫子的姑娘抢道。
我忙道:“我不是…”
那姑娘立刻又道:“哦,我记起来了,你是前几天妈妈收进楼里的跑堂小厮。”
“……”
我是跑堂的?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