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多没趣味儿,要不…让人表演个节目罢。”黄衫小姐姐道。
猴子眯眼瞧她,淡声问:“哦?今天是肚皮舞还是钢管舞或者脱衣舞?”
我:“……”猴子艳福不浅哪,这么多漂亮姑娘…他真的不会心动吗?
猴子又道:“或者是油锅玉手捞铜板铁锤酥|胸碎大石雪足飞天踩钢丝?”
“呀。”我叹了一声。
猴子一顿,淡淡扫了我一眼。
我忙带上笑脸,呵呵道:“咱们姑娘真是多才多艺,文武兼备呀。”
“……”猴子移回目光,若我没看错,他似乎弯了下嘴角。指尖沾了些酒水,他在桌上百无聊赖地写写画画,漫不经心道:“可惜这些,在过去一百多年中我都看过了,没意思得紧,早就腻了。还有没有什么新花样,拿出来试试。”
“要新花样啊,好啊。”她们咧咧嘴角,笑着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向外走去。蓝衣少女走在最后,关门时不忘向我打个眼色,意为“好春来,全靠你了,不成功,就成仁了”。
我心道:肯定不会成功的!至少在我“成人”之前,与猴子…怎么可能会那个呢…对吧,不可能的!
等人走后,偌大的房间中仅剩了我与猴子二人。他坐着,我站在他对面,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