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揪着他的衣服,问:“我能不能先把衣服放下,抱着它,好像更热了。”
“放罢。”猴子见我没事,他重新靠回去,神色终于恢复如常了。可他似乎不大想理睬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到了猴子里侧,将衣服叠得整齐,放在床尾。可似乎并非是衣服的原因,因为我还是有些不适,便只好往猴子身边爬了爬,学着他的样子倚在床头坐着,支起一条腿,闭上眼睛。
都说“心静自然凉”,但我静了会儿,发现并无好转,只好解下最外面一层的衣服。默了会儿,又想找点儿事儿做去分散注意力,于是睁开眼看看猴子,道:“大圣…?”
“唔。”猴子应了声,但没睁眼。
“你睡了吗?”我问。
“睡了。”他道。
我瘪瘪嘴,睡了还说话,骗谁呢?
“好热啊。”我叹了口气,想起弥勒佛总是拿着小扇子还敞着衣服的前襟,那样散热一定很快罢?于是,我也将领口往下拉了拉,摊开胳膊呈“大”字形摊在床上,道:“我睡不着,能跟你说说话吗?”
我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上次在花果山时就想说了,但他那时只是一只不通太多人性的猴子,说了他也不会明白,才只好忍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