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猴子笑着,挑起右边眉毛:“你是指头发做的紫菜蛋花汤,还是说人肉做的大馄饨,或者铁板烤人掌,红油烤乳婴?”
“别,别说了。”我摆手,“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能吃吗?”
“你来时定也看到了馄饨摊罢,那些东西都不是正常人能吃得下的。”猴子道,“只有这明月楼里的酒菜,勉强是真的酒和真的菜。我饿了,自然要进来吃饭啊。”
“这…”我顿时哭笑不得,原来猴子进来的理由竟如此简单,亏我还设想了千万种。想他是不是被人下了圈套或者有什么要事不得不进来,可…
“可,楼里的鬼妓能吸人魂魄,食人精元,你看不出吗?”我蹙眉。
猴子一抄手,眉毛扬得更高:“看出来了,每次来,那些魑魅都在想方设法勾引我,往菜里酒里汤里,变着花样下迷|药。”
“……”我半张着嘴,幻想着猴子中毒后,意|乱|情|迷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出。耗费半天精力,反而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软绵乏力,跟中了迷|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