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仙君按按生痛的眉心,奈何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来的这个地方,只是右肩的伤口还有些隐痛,伤了筋骨,没怎么有力气。我打量着屋内,见没有人在,正想起身下地,出去看看,这时门外传来几人的说话声。
“丞显元君还没醒吗?这都睡了几个月了,也该醒了罢?”
“应该快了,但也不好说,君上说丞显元君与别人不一样,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肩上那一箭只差寸许就伤到心脉,可严重了。他失了太多血,身子虚,多睡睡也是好事儿。”
“伤得是有些严重了,我还记得那天大圣爷将他送来时,他一身素衣,生生被染成血衣了…”
“说到大圣,我还没见他这么失态过。他一贯是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可那天,抱着丞显元君跑进‘殷理殿’时,喊咱家君上出来救人,眼睛都红了。你是没看见,直到君上说丞显元君伤势虽重,但性命无碍时,他的脸色才好看些了,在那之前,手一直都是抖的。”
“哎呦,当时屋里一片混乱,捣药的捣药,烧水的烧水,去兜率宫搬床的搬床,都在忙活着救人,我哪还顾得着着管这些啊。”
“也就你对什么都不上心才没看到,大圣抱着丞显元君从南天门一路过来,沿路所有人都看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