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金蝉的衣服,生怕他摔下去。
好在金蝉虽然文弱,但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最终踩到一块稳当的石头,才慢慢将全部的重量分到石头上一些,又开始往上爬。
我不敢大意,一直用手垫着他的脚,他向上爬一步,我就用枝干托着他向上一步。直到他爬得高了,我再也够不到,才意识到自己竟比他还累,出了一身热汗不说,腰间的旧伤疼得我压根儿直不起身子来。
般若觉察有异,立刻收缩,紧紧卡住我的腰椎骨上固定住,又生出阵阵暖意,帮我疗伤。
“不打紧,都是老毛病啦。”我擦擦额角疼出的冷汗,安慰着闷闷不乐的般若,道:“唔,是,我年纪轻轻的腰就不好,以后是挺麻烦的…但,我还年轻嘛,慢慢休养会好的!再说,我还有你啊,你对我也顶好的!”
般若委屈地在我身上蹭了蹭,弄得我腰有些痒,恍惚又想起在幻境时,猴子挠我的痒痒肉来着,便笑出了声。然而,笑过之后,又有些心酸,我安慰自己,就当那是一场梦罢,以后别再想了。
般若没多久就不再动了,它的法力似乎有些虚耗过度,懒懒地盘在我腰上,变得极为安静。我轻轻用手摸着它滑溜溜的身子,安抚着它,无意间低头,对上猴子的视线。
我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