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头发竟然将我的颈子勒破了皮!
师父说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特么找死!
我眼神一凛,冷喝一声:“水逆!”右手一翻,将一把桃木剑紧握手中。
木剑无鞘,剑身除了几道驱魔辟邪的梵文咒语之外,没有任何装饰。我举剑,对着那股头发重重一挥。那根头发瞬时迸射一道黑光,随后化为灰烬。上方的黑色雾团变得焦躁起来,不断旋转,震动不已。
“小兄弟,不进来吗?”马员外下了轿子,回头见我还在门外,又回来迎我。
我将“水逆”收在身后,看了眼上方已经裂开一道缝隙的结界,抬腿从缝隙中迈进院子,笑道:“这就来了。”
马员外见我背着一把木剑,问:“这把剑能成吗?要不我去找把铁的或者金的银的都行,木头剑…看起来有些不堪一击啊…”
我淡笑不语。
马员外并非第一个质疑“水逆”是把木头剑的人,以前每次拿它出来,都会有人问我,为何放着金剑银剑不用,非要用一把木剑。
最初我还愿意费些口舌解释,可说得次数多了便开始懒得解释。因为此事说来,话是十分长的。
话说我虽是一名树妖,有些法力,但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