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定是红了。猴子不知想到什么,手一直覆在我眼前,久久没有移开。这让我有种错觉,以为他也是打心眼里,愿意跟我亲近的。可想起前几日在街上遇到他时,他明明很冷淡,又开始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我眨眨眼,睫毛蹭到猴子的掌心。他许是感觉到痒了,手一颤,从我眼前移开了。我转身见他横抱起金蝉,淡淡道:“走罢,回皇宫。”
“欸!”沙僧顺从地应着,帮几乎全麻的八戒提好裤子,将他背在身上,吃力地跟上猴子的脚步。
“……”我一愣,回皇宫?他们回皇宫了,我怎么办?我是该回客栈,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呢?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猴子停下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哦。”我木木地答应着,踉踉跄跄跑几步,跟在猴子身侧。见过金蝉与八戒毒发的情景,我有些奇怪,这蝎子毒好像对我格外宽容些,没让我立刻倒地不起。否则,我若不能走路了,猴子抱金蝉,沙僧背八戒,谁来管我?
我该庆幸自己抗毒能力强才是,可不知怎地,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我倒想如金蝉这般大病一场,也好有个人来关心关心。
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一点儿想念起师父来了。满仓国那次是我伤得最重的一次,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