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在门边想了想,还是将门关上了。猴子将封泥重新盖好,一手托起酒坛。我看到他掌心与坛底相接的地方生出淡淡的白烟,没多久,坛子里传来酒水沸腾的“咕嘟”声。我张大了眼,道:“你将蝎子…煮了?”
猴子从桌上掀起一个白净的小碟,重新拆了封泥,将滚烫的酒水倒在里面一些,道:“不是在煮蝎子,而是在煮酒。”他拾起小碟,走进由烟灰色纱幔隔开的里间,道:“过来,到床上去。”
“嗯…嗯?”我大抵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于是撩起纱幔进屋,爬上床开始解衣服。
猴子一直端着滚烫的酒,等我将衣物退至腰下乖乖趴到床上后,他才在床边坐下,指尖沾了些药酒覆在我腰上,轻轻揉着。
在蝎子洞时,我被剑气反噬撞到墙上,腰的确有些不太舒服。猴子解了铁爪,将我从墙上半抱下来时,无意按到我的腰,当时我是闷哼了声的。他或许听到了,才想起拿那只母蝎子的尸首来泡酒。
猴子的指腹有些凉,酒水却又滚烫着,与肌肤相触,感觉些微其妙。我趴在床上,脸颊枕着手背,偏着脸看他。猴子极专心,只盯着自己的指尖,我以为他在认真寻找穴位和脉络,这时他突然抬头,问:“你是不是又瘦了些?我记得…我明明记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