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情野气毫不收敛,可以用“肆无忌惮”一词形容。而如今的猴子,在金蝉的管束熏陶之下,早已经潜移默化,虽然偶尔展现出一些野性,但比起以前,比起在幻境中,也的确收敛许多了。
我还记得——
师父在火海中将我横抱在怀中时的珍视;渡灵力时以口相传;教我练剑时也向来是握着我的手亲自传授;为我上药时说说笑笑更是从不避讳。而反观昨夜,猴子在蝎子洞中将我从墙上接下来时只是半抱着,很快就松了手;为我上药时也显得很拘谨每一下都注意着分寸。
倒不是说猴子有分寸知礼节或者收敛些什么的不好,只是对比之下,猴子与师父,简直判若两人。难道是碍于金蝉在,他才故意冷淡疏远了我?可是方才用膳时,他似乎又很照顾我。
摸不透啊摸不透。我拍拍后脑勺,想得脑汁儿疼。
“喂,你有自残倾向?”八戒敲着二郎腿道。
“啊?”我回神,道:“没有啊。”
“不是自残,那你没事儿拍什么脑袋。”八戒笑道。他不纠结不皱脸不与猴子对骂时,笑容温和,极为俊美。
我尴尬地咧咧嘴:“可能刚才想事情太投入了罢。”
八戒正色道:“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