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这样吧,反正这几日你一直住在这里不走,以后每天等我忙完手头的活计,都过来教你认一些字吧。”
“好啊。”我笑:“那就多谢啦。”
.
此后数日,我才知小姐姐名为女苑,是当地一位乡绅家的女儿,上过私塾,认识很多字。后来家道中落,她才来客栈谋生活。
女苑为我找来很多书,有带画的,也有不带画的。但一般情况下,我只挑带画的看。她便笑我偷懒,学得不认真。
我道:“女师父,带画的也已经够为难我了,也许…也许我的脑袋是榆木疙瘩,就是开不了窍呢?”
女苑装模作样拿戒尺轻轻敲我脑袋,笑骂:“滚!哪有人的脑袋真是木头?即便是木头,经过我的调|教,也保准开窍喽!”
“呵呵…”我干笑,心道:但我真的是块木头啊哈哈。
.
十两黄金虽然很多,但也有用尽的时候。我在客栈住了一月,终于用尽了最后一文钱。
但这十两金子以及一月时间也不算百花,至少,我学会了几十个常用字,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想,或许我应该找到猴子,将心里话说出来。唯有这样,我才能对自己有所交代,才能心甘情愿,才能不会再无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