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我是为你而生,只为你”一下触到了我心底最敏感的地方,仿佛有根细细的小刺一下扎进去,不至于流血,却带着酸麻的痛意。
“师…师父……”我不自觉地拥住他,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
他全然不复平日的侵略性,动作温柔。
林风阵阵,落叶掀起“沙沙”的声音。
光影交错间,待我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两丈方圆的石床上,上面铺着白虎皮做成的柔软褥子。
即使被剥个精光,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凉。
“我是他,又不是他。三年前,我听到你在唤我,便自然而然地去了。欢喜,我见不得你难过,一点儿也不。”
我见不得你难过,一点儿也不。
这是我从后山被抱回水帘洞的路上,听过他说的最温柔最动人的情话,好像这辈子,也是头一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轻易就让我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了。
“呀,大王!大王,您、您、您…哎呦!羞羞!羞羞羞!”
由小石子儿串成的帘子挡在门前,将水帘洞隔成内外不同的房间。
彼时我正躺在猴子寝殿的石床上。他没有走正门,是以在外间嬉闹的小猴子们并不知道屋内有人。突然听到内间有声响,便拨开帘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