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长留哥哥,怎么可能是同一人呢?突然间,我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是同一人了。
我望着他,想问他为何他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又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长留哥哥。
难道喜欢一个人,仰慕一个人,也是错吗?
若这些是错,那我承认,我当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了。
猴子再次避开了我的视线。好笑得紧,他做了这种事,竟然还会心虚得不敢看我。他收了剑,淡声道:“你明知我不会真的对他下手,明知若你挡上来,这一剑刺的便是你,你为何还要挡?”
“呵——”长留哥哥笑了一声,道:“知道是一码事儿,挡上来却是本能。我不像你,做事喜欢想那么多…咳,本能让我去做,我就做了。让我去爱,我也爱了……”
“……”长留哥哥压在我身上,越来越重。终于,我支撑不住,一下跌坐在地。失去的直觉在震荡之下似乎恢复了,我一把将长留哥哥揽住。他身子一歪,倒在我怀中,眼眸微阖,不复往日的神采。嘴唇煞白,嘴角却连一丝血迹也没有。想来他和我一样怕将血吐了浪费,于是全给咽了。
“长留哥哥,长留哥哥……”我唤道,除了他的名字,我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说什么好。我厌弃自己,想我或许该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