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狠!”我道:“你对自己太狠了,对他也太狠了!你将一切都忘了,他怎么办?”
“他…”金蝉轻笑一声,道:“他有你啊…”
话毕他脚下生出一朵莲花金座,升上天去。他的身影依旧孤傲清冷,只是逐渐得远了。
我愣愣站在原地,仰头望着金蝉雪白的袈|裟与天边的云朵融为一体,直到再看不见,直到仰着的脖子麻木,直到夜幕降临,手脚被山风冻得冰凉,直到一人走来,从后面轻轻将我拥住。
于是,我轻易沉醉于猴子温暖的怀抱,放松身子,靠在他胸堂。由于久未开口,我的嗓子有些干涩,哑声道:“长留哥哥,你醒了?”
“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猴子收紧了胳膊,好像一松手我就会不见了似的。他睡了数日,刚醒来时,声音还带着一点点喑哑和虚弱,但温柔依旧。
“白天金蝉来了,我与他说了会儿话。”我道,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握住了猴子的手。
“……”猴子的身子明显有了一点点不自然的僵硬,良久,他低头吻了下我的耳廓,低声道:“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与他在一起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说你啊。”我笑,扒拉下耳朵,道:“你别动我了,好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