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尬笑:“呵呵,我不会做菜,还想指望你咧。”
“嗯?”子童问:“您不是说,之前在这里住过一个月吗?那时候您怎么吃饭的?”
“那时候……”本仙君回忆着,道:“那时候我在十里铺治水,救了好多人,大家都奉我为神,谁家有鱼肉瓜果,就自然送来了。常留会做饭,他做给我吃。”
“常留是……”子童皱皱眉,想起什么,道:“难道是住在东厢房的那位?”
“嗯,是他。”本仙君低头弯了下嘴角,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涌出股难以明说的伤感来。
彼时,本仙君刚飞升,做了两千年的树,与人交际的能力早就忘记了,加之我曾刻意逼着自己忘却前尘种种,是以心智单纯的如一张白纸一般,对一切都懵懵懂懂。若非遇到常留,本仙君也不会慢慢学会待人接物,与人相处。
在那一个月里,除了治水,本仙君大多数时间皆是与他在一起。我时常恍惚。有一瞬间,我会觉得“常留”“长留”念起来很想。但更多时候,又会突然记不起来,我心中为何一直会掂量着“长留”二字。
长留哥哥是谁?似乎我该记得他,但又不该记得。后来实在捉摸不透,便也不费那个心思了。他们只是名字的谐音有些相似而已,一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