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长修虽被打入无间地狱,魔君又换了几届,但这种状况一直没能改善。直到近百年,新任魔君更是性情乖张,仗着自身法力高强便目中无人,多次滋事挑衅。莫说他昨晚掳走了仙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苏轻言,便是哪里他冲上天去将玉帝掳走,也没人会觉得稀奇。”
“啊?既然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本仙君只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以对魔族中人的做法实在不能理解。
“哧。”猴子轻蔑一笑,道:“没有为什么。用坊间常流传着戟夜的一句话来解释,便是‘小爷想掳你便掳咯,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不服来打啊’以及‘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明明打不过我,却还不得不哭着被我爆揍的惨样儿!’”
“这个……”本仙君哭笑不得:“您说的真的是一族至尊吗?我听着怎么像是个还没长大父母不多管教的野孩子?”
猴子道:“并非魔君一人如此,他们整个魔族全部都乌烟瘴气,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偏偏又神出鬼没行踪诡秘,以至于至今无人见过戟夜的真实面目,甚至连他身边常跟着的两大护法三大长老都没人见过。方才你说戟夜像是个孩子,而且我们曾在柢山见过一名魔族少年。然而却还有人称自己曾见过戟夜,说他是位黑衣银发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