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尖锐的一个字来形容与我。
但本仙君还是如实答了,于是换得猴子满心满眼的心疼。他拥着我久久未曾再说过一个字,直到本仙君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在下界,我已习惯睡觉时有猴子在身边守着,以至于回到西山后自个儿一个人睡有些醒觉,往往躺下数个时辰还无倦意,而睡着之后稍有个风吹草动又要惊醒。今日白天在蟠桃园耗费了些元神,虽说对身体无碍,但多少有些疲累,于是一沾猴子的身,便很快合上了眼皮。
“难不成你是专程跑来我身边睡觉的么?”本仙君倒头就睡,猴子颇为无奈,取了条毯子为本仙君搭上肚子,又在本仙君耳边低低地叹息着:“这几千年曲曲折折,其中最无辜的便是你了。而最可恨的,是我才对。不仅你该恨我,江流儿,他、也该恨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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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本仙君醒来,已经接近第二日正午了。
不知何时被猴子抱回了水帘洞,铺在身下的是那张白虎皮褥子。猴子不在,但也没走远。隔着帘子能听到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似乎在吩咐小崽子他们去后山采些本仙君爱吃的果子,洗干净了送来。
这一觉本仙君睡得有些长,还做了梦。梦到猴子不叫金蝉“金蝉”,也不叫他“师父”,而是唤他“江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