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道:“君上,据传苏长修不是一直被关押在无间之地么,他怎么逃出来了?您在他那里养伤养了这么久,反而越发憔悴了。是不是他苛待了您?”
“没有没有。”本仙君笑着摸摸子童的头,道:“苏长修可没传说中这么可怕,其实他就是苏——”
子童:“苏什么?”
本仙君摇摇头:“没什么。对了,那日之后,金蝉子如何了?”
“您说金蝉?”子童抹了抹眼角,道:“他被大圣带回来时伤得极重,七窍流血,失了五感。醒来后又不言不语跟痴傻了一样。可他不说,大圣不说,您又下落不明。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只听说金蝉养了十年的伤,伤好之后便去了藏经阁。说是要自罚,将楼里全部经书抄写一千遍,抄不完就不出来。这不,现在都抄了整整三百年啦,至今从未踏出过藏经阁一步。不过剩下的经书也够他继续抄上一千年的。”
“是么?咳——”本仙君一怔,呛了口风,忍不住咳嗽一阵儿,道:“这倒像是他能做出的事儿。但过于冷静,终究是圈地自缚。”
子童忙搀着本仙君回屋避风,扶我在桌边坐下,捧了一杯热茶给我暖手,说:“君上,您怎么只关心金蝉,也不问问大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