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的话,也是被气得不轻,也不回答,开口就念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闻言老顽童瞬间便瞪大双眼,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哆哆嗦嗦的指着明玉,问道:“兄...兄弟,你....你怎么知道...的?”
明玉哼了一声,道:“你先给我一边待着去,不听话,就不要怪我把你当年干的糊涂事,公布于众。”
闻言,老顽童张了张嘴,确实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就走到了一边。
众人见了,也很奇怪,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明玉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叫老顽童如此的听话。
洪七公见明玉把老顽童给支到了一边,就再次对黄药师说道:“药兄,如今两个年轻人两情相悦,再加上你已经提前应允了我,不如咱们今日就给这件喜事,定个日子,如何?”
闻言,欧阳锋却是急了,还不等黄药师说话,就赶忙对洪七公说道:“七兄,此言差矣!药兄的千金早就已经许给了在下的侄子,今日兄弟前来就是准备行那纳彩之礼的。”
欧阳锋如此讲话,可就叫黄药师为难了。这两位俱都是江湖上响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