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我靠，老年痴呆了都？
内心有一些纠结，不过，想想没有想出来，黄一凡便将心思放在邮件上。
鱼肠剑果然威猛如斯。
不过也是。鱼肠剑不但是一把威名赫赫的利剑，更有来自春秋战国时的典故，加之太史公司马迁写的《刺客列传》加持引出鱼肠剑。这把鱼肠剑若不名动天下，那就怪事了。
不过，这倒是在黄一凡的意料之中。
最最让黄一凡目瞪口呆的，还是新月出版社红豆给他的一则邮件。
pk天下第一白？
我靠，这不是自己pk自己嘛？
什么情况？
有一些没有搞清情况，黄一凡立即给红豆回了一条邮件过去。
“红豆，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做出版的嘛，怎么也做报纸？”
邮件虽然与tt不一样，但同样可以即时通讯。当然，前提是两个人同时在使用邮件。
刚好，红豆也在。
在黄一凡发送了一条邮件过去之后，红豆立即回复。
“新月出版社与新民报同是新京集团的子公司，两家只是负责的业务不一样，其实很多的资源都会相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