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先生虽然厉害，但也不能天天动不动就说《牡丹亭少女》是吧。”
“说得太好了，请凡尘迷的朋友多拿一些干货，别总是拿牡丹亭少女说事。”
瞬间，一帮白玉堂弟子就已杀到了媒体评论区。
不过，也不知道媒体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他们很喜欢拿凡尘与黄一凡来个比较。在他们暴光牡丹亭少女销售突破1000万册记录之后，这一些媒体再一次暴光了一个重料。
“凡尘作品《聊斋》单月销售已经突破230万册，超过射雕英雄传，打破华国单月销售记录。”
这则消息一出，可谓是给了黄一凡阵营一记重拳。一众支持黄一凡的粉丝简直都有一些不敢相信：“我草，这个世界怎么了。前不久射雕才打破记录，这会儿又被一部聊斋超过了。我曰，聊斋是什么鬼。”
“是呀，聊斋谁看过了，我没看过，我不相信这个数据。”
“兄弟，别吵了，聊斋确实是凡尘写的，而且销售很火。你没看过不代表他人没看过，我的几个表弟表妹，现在可是人手一本聊斋，看得那叫津津有味。”
一位白玉堂弟子有一些无奈的说道。
“呃，真这么火呀。”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