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倍来着?”
晏原:“……”
陶浮酒量比他还差,他很早就知道,只不过从来没有听到陶浮这么碎碎念过。
他转头看了一眼陆温礼。
陆温礼没有喝酒,晏原就很少见到陆温礼喝酒的样子。即便是喝酒,陆温礼似乎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醉倒过,似乎不论是什么情况,这人永远都是冷静自持,比连绵远山还要俨然不动。
唯一失控的时候,居然是昨天莫名其妙生的那场闷气。
他张了张嘴:“陆——”
陆温礼的手机响了。
在陆温礼接起手机的那一瞬间,晏原还没收回的目光不经意看见了备注——“父亲”。
这人即便是对待自己的父母,仍旧是一副周正严谨的模样,连备注都这么中规中矩。
陆温礼看了晏原一眼,示意自己先接电话:“爸。”
没过几秒,晏原便瞧见陆温礼脸色一沉,微微蹙眉,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下一刻,陆温礼起身,倏地拿着手机走了出去。晏原只当他有一些私事和父母说,也没有太当回事,和碎碎念的陶浮搭起了腔。
烧烤店外摆着小摊,有些喜欢坐在街边吃的客人交谈甚欢。陆温礼走出了一段距离,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站定,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