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料到了晏原此刻的心花怒放、难以平静一般,将他一切情绪都握在手中,了如指掌。
晏原双眸一动,望着着短短的语音消息,双眼中充斥着缱绻情意。
他再度指尖轻轻一点,将手机放到耳边,又听了一遍。
“晚安,好好睡。”
“晚安,好好睡。”
“……”
——好好睡当然是不能好好睡的了。
第二日一早,陆温礼做好了早餐,刚将煎蛋放到餐桌上,便看到穿着家居服、打着哈欠、双眼旁的黑眼圈分外显眼的晏原。
看来昨天那条“好好睡”的语音起到了反效果。
陆温礼:“……”
与此同时,西京市国际机场。
日理万机、每日白天里忙得不见人影的周善此刻正坐在看似低调、实则价格昂贵的小车里。
漆黑光亮的小车低调地停在机场的停车场中,司机走下副驾驶座,给后座的周善开了门。
刚刚下车,周善便笑了笑,朝着不远处一个拎着行李箱、年龄大致四五十岁的男人挥了挥手:“老陆!”
新换的司机极有眼见,赶忙三步并两步跑到陆老先生身边,帮忙接过行李箱。
陆德庸穿着舒适的棉质衬衫,年岁虽然大了,脊梁骨却挺得